临邛道士鸿都客

不易乎世,不成乎名

日暖长虹落

“……他后来有没有疯,我也不太清楚。他的举动和平常人不太一样——也许作家都是有点与常人不同的吧?我年轻的时候听说过他,那时候他也年轻,每一期《莽原》上都有他的文章——那时候我还没来哈尔滨。我不知道他过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也许很不错的,鲁迅先生后来说他出力最多……这些事情和我们这种人有什么关系?他不说,也没有人去问。大家只觉得他吵闹,尤其是在满月的晚上,旅社的人都出来散步,他就对着窗户大声念诗。我懂一点英文,也只能马马虎虎听懂他反复吟诵的两句——
“他们在何处,你在何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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